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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无创透析治疗慢性肾衰的临床研究

       摘要:目的:根据*********老中医高惠然长期治疗慢性肾衰竭(CRF)的临床实践经验,探讨出CRF的主要病因病机多为牌肾虚衰、命门火弱、浊毒瘀阻、本()虚标()实、以邪实为重。以张仲景《伤寒论》汗法理论和《金匮要略》大黄附子汤为主,研制出治疗CRF行之有效的中医药无创伤透析疗法。方法:以补益牌肾、扶正降浊、活血利水、发汗排毒为主法,采用多种给药途径的口服透析、皮肤透析、结肠透析等中医无创伤透析疗法治疗CRF。将167例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94,采用中医无创透析法;对照组73例采用西医常规疗法。结果:经对比观察,治疗组94例,显效69例,有效14例,无效11例,总有效率88.3%,对照组73例,显效18例,有效32例,无效23例,总有效率68.5%。两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治疗组非常显著优于对照组(P<0.01)。结论:临床实践表明,此法具有明显改善症状和肾功能、降血肌酐、升血色素、调节血压、提高患者生存质量和生活能力的作用,且具有作用迅速、方便易行的特点,在挽救和延长CRF患者生命中起着重要作用。

 

关键词:慢性肾衰竭;高惠然;中医药疗法;无创透析

 

中图分类号:R828.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2392(2011)01-0030-05

 

第四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及学术继承工作学位导师、肾内科主任医师高惠然根据对慢性肾功能衰竭(简称CRF,下同)的长期深入探讨和40年治疗肾病的临床经验,提出本病的主要病因病机为脾肾虛衰、浊毒瘀阻、本虚标实。以温通补益脾肾、通腑降浊排毒、活血发汗利水为治疗大法【1】,选用医圣张仲景《伤寒论》的汗法学说【2】和《金匱要略》大黄附子汤为主【3】,研制出口服透析、皮肤透析、结肠透析的中医药无创伤透析疗法(简称:无创透析法)以多种给药途径治疗CRF取得满意疗效。按照临床科研设计要求,于1997年9月--2009年10月对中医药无创透析法治疗CRF的临床疗效进行观察,并与西医常规治疗相对照,兹报告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临床资料
167例患者均来自住院和门诊病例,随机分为治疗组94例和对照组73例。两组在性别、年龄、主要症状与病程等方面均衡性一致,经统计学处理无显著性差异,具有可比性。
1.2诊断标准
诊断标准参照1993年卫生部《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制定【4】。血肌酐≥221μmol.L-1;有慢性肾脏病史;有明显的肾功能减退、氮质血症或尿毒症临床症状(除外肾前或肾后因素所致);中医辨证属脾肾虚衰、浊毒瘀阻、正(本)虚邪(标)实者。症状多见纳差腹胀、恶心呕吐、大便干结、少尿无尿、浮肿无汗、畏寒怕冷、鼻衄肌衄、皮肤瘙痒、小腿抽筋、头晕乏力、腰酸困疼、胸闷气短、面色苍白或黄胖或黧黑或污垢不爽,舌质暗淡、舌苔白腻或厚腻、舌根水肿或如烂肉凸起状,脉象沉细无力等。
1.3治疗方法
1.3.1治疗组采用中医无创透析法【5】
1.3.1.1口服透析          ①藿苏饮(内含:藿香、苏叶、姜半夏、茯苓、苍术、白术、砂仁、大黄等),每剂250mL,每日2次;②龟鹿益肾丸(原名:慢肾康,豫药制字:Z05130071,内含:龟板胶、鹿角胶、山茱萸、当归、黄芪、丹参等),每剂10g,每日3次。
1.3.1.2皮肤透析          以救肾皮肤透析液(内含:艾叶、藿香、苏叶、苍术、六月雪、半枝莲、白花蛇舌草等) 3000mL,加热水适量,做药浴皮肤透析,每次30--60min,每日1-2次。
1.3.1.3结肠透析          以肾衰结肠透析液(大黄附子汤为主,内含:大黄、附片、槐花、红花、青黛、六月雪等)200mL,做高位结肠透析,每日1-2次。
1.3.1.4其他辅助疗法【5】   ①饮食强调低钠、低脂、低蛋白或高级精蛋白,并少食多餐,多种蔬菜、水果、瓜类等;②根据CO2-CP下降情况和肾性酸中毒症状轻重可在肾衰结肠透析液中加入5%SB30-50mL,或静滴5%SB针80-125mLqd;③电解质紊乱者可予适当调节;④HGB<60g.L-1者可予Epo2000-3000uiH或iv.qd,或输新鲜红细胞成份血,口服硫酸亚铁、叶酸、VC等;⑤血压过高可口服硝苯地平或洛汀新;⑥低蛋白血症可输新鲜血浆或白蛋白等。
1.3.2对照组             
采用常规治疗,如口服包醛氧淀粉5-10g,每日3次、开通、爱西特缬沙坦、保肾康等;静滴肾安、红花针等;其他辅助治疗法同治疗组。
2疗效分析与结果
2.1疗效标准
   疗效标准参照《中药新药治疗尿毒症的临床研究指导原则》【4】制定。显效:症状减轻或消失,血肌酐降低≥30%;有效:症状减轻或消失,血肌酐降低≥20%;无效:不符合显效和有效判断条件者。
2.2治疗结果
2.2.1两组临床疗效比较   
   结果见表1。两组疗效比较有显著性差异,治疗组效果优于对照组,具有显著差异(P<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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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两组临床症状缓解时间比较    
   两组患者纳差腹胀、恶心呕吐、头晕乏力、少尿无尿和大便秘结,舌苔厚膩等症状,平均缓解时间:治疗组(6.38±4.01)天,对照组(10.24±3.86)天。两组比较有显著性差异(P<0.01)。
2.2.3两组治疗前后化验指标改变比较结果见表2。经检验,治疗前两组间具有可比性,治疗前后两组间具有显著性差异,治疗组显著优于对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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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毒副作用及不良反应
经对血尿常规肝肾功检查,两组均未发现毒副作用及不良反应。
 

3典型病例[6]
   钱某某,女,58岁,工人,1997年9月13日初诊。主诉:全身浮肿伴心悸、恶心6月余,加重一周。现病史:患者于1997年3月10日因心悸水肿以冠心病住市某院时发现肾功能异常,而转肾病科住院治疗半年余,1997年9月11日外院査Scr85.6μmol.L-1、BUN38-5mmol.L-1、HCB98g.L-1、B超及ECT均提示:双肾体积缩小,呈慢性肾衰竭改变。因症状日益加重,畏做人工肾血液透析而于1997年9月13日来我院住院求治。刻下症见:面色暗黑不爽,眼周乌黑如熊猫眼状,全身浮肿以下肢为甚,恶心呕吐频作,心悸失眠,胸闷气短,无汗,尿少,24h尿量<500mL,大便干结不畅。舌象:舌质暗淡,舌体胖大边有齿痕,舌苔白厚腻而垢,舌根烂肿。脉象沉细、双尺脉细弱无力。査体:T37.1℃,P72次/分,R22次/分,BP142/88mmHg。尿检:尿蛋白++,白细胞+,粗颗粒管型0-2/HP,血常规:WBC11.2x109.L-1,HCB98g.L-1,RBC3.09×1012.L-1。西医诊断:慢性肾功能衰竭,中医诊断:水肿、关格。辨证:脾肾阳虚,浊毒瘀阻。治疗原则:温补脾肾,降浊排毒。治疗方法:①口服透析:藿苏饮加冬瓜皮、大腹皮、当归、黄芪、丹参,水煎服,日1剂。②皮肤透析:以救肾皮肤透析液5000mL,加热水适量,做药浴皮肤透析,每次1h,1日1-2次。③结肠透析:以肾衰结肠透析液200mL,做高位结肠透析,每日2次。上法治疗治疗1周后,恶心呕吐消失,可进食,大便通畅,日解3次而溏,浮肿大减,腻苔已化为薄白腻苔,脉细。守法继用到1997年11月29日,查SCr208μmol.L-1,BUN8.28mmol.L-1,24h尿量增加>2000mL。全身症状明显改善。守上方继进并加服慢肾康,每次10g,每日3次。至1998年2月21日査SCr140μmol.L-1,BUN8.21 mmolL-1,HCB110g.L-1。诸症基本消失,并可干家务活,继续用上方略有加减巩固治疗至今已近12年,诸症均安,复査肾功能等指标均正常或接近正常。

 

 

    栗某某,女49岁,干部,2008年11月24日初诊。主诉:恶心呕吐,纳呆伴大便干,腿抽筋,皮肤痒一年余,现病史:缘患者于一年前出现恶心、纳果、大便干结不畅等症,未做任何治疗,这回感冒以热,病性加重而来诊。舌质淡,苦黄腻,脉细沉,尺脉弱。今查血Cr1006μmol.L-1,BUN48.1mmoL. L-1,UA361μmol.L-1,HGB64g.L-1,尿Por±。西医诊断: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一期。中医诊断:关格。中医辨证:脾肾虚衰,浊毒瘀阻,本虚标实。中医治则:补益脾肾,扶正降浊,活血化瘀。治疗方法:①口服透析藿苏饮加当归10g,黄芪10g,丹参10g,制大黄3g,蝉蜕6g,乌贼骨10g,煅龙骨、煅牡蛎各30g,焦三仙各10g,甘草3g。5剂水煎服,每日1剂。②皮肤透析:用救肾皮肤透析液做皮肤透析,每日1次。③结肠透析:用肾衰结肠透析液200mL做高位结肠透析,每日1次。上治法治疗到2009年3月31日复査SCr降至440μmol.L-1,BUN24.9mmoL.L-1,HGB85g.L-1,诸证均有明显改善,嘱继续以上法观察治疗。
    孙某某,男60岁,退休工人,2009年9月28日出诊。主诉:恶心纳差,全身水肿伴腹胀,胸闷心慌1月余。患者于1月前出现上述病症而在当地县中医院查肾功能异常而转南阳某医院住院两周,仍不见改善而于2009年9月28日来诊要求中医药治疗。既往患糖尿病20余年,已应用胰岛素1个月。舌质淡红,舌体胖大,舌苔黄厚而腻,脉象沉细而弦。2009年9月14日查SCr1340μmol.L-1,UA482.3μmol.L-1,BUIN23.6mmol.L-1,HGB84g.L-1,C4.8mmol.L-1,T58.8g.L-1,A39.9g.L-1,C18.9g.L-1,A/G2.11;尿检Pro+2,G+,WBC+,RBC+;B超提示:双肾缩小,伴弥漫性损伤,左肾96mmx47mm,右肾93mmx53mm。西医诊断:糖尿病肾病、慢性肾功能衰竭、尿毒症期。中医诊断:关格、水肿,辨证为:脾肾虚衰、浊毒瘀阻。治疗原则:补益脾肾,扶正降浊。治疗方法:①口服透析霍苏饮加当归10g,黄芪10g,丹参10g,焦三仙各10g,制大黄3g,鸟贼骨15g,蝉蜕6g,琥珀3g,桂枝6g,猪苓10g,车前草15g,冬瓜皮15g,萆蘚10g,水煎服,日1剂。②皮肤透析:用救肾皮肤透析液做药浴皮肤透析治疗,每日1次。③结肠透析:用肾衰结肠透析液200mL做高位结肠透析,每日1次。2009年10月9日复诊:用上法治疗后水肿消失,纳食增加,恶心消失,唯觉身困发力,舌质暗淡,舌苔薄白,脉象细弦。继以上治疗至2009年10月13日复査SCr802μmol.L-1,BUN37μmol.L-1,效不更方,续用上方略加出入治疗至2009年10月16日,复査肾功能SCr降至599.9μmol.L-1,BUIN24.4mmol.L-1,UA366μmol.L-1自觉症状均明显改善,精神转佳,继用原方现固治疗。
4讨论
4.1仲景大黄附子汤与CRF          
    张仲景《金匮要略》大黄附子汤为温通之剂,原为“寒实结滞腹满的寒结症”【5】而今活用其主攻CRF,以苦寒竣下之大黄为主药,配以大热温阳之附片,可变竣猛寒泻为温通脾肾,即可补益脾肾之阳以培本,又可通泻浊毒以治标,实为扶正祛邪,标本兼治之良策,故当谢仲师之先见之明为令所用也。近几年来对大黄的研究发现其作用机理主要为以下几个方面6: ①通过神经体液和免疫系统的调节和改善肾功能,促进机体内毒物排除或减少其毒害作用;②大黄的解毒与其降低血内分子含氮化合物的作用有关;③)大黄中的活性成分“罗丹宁”具有促进蛋白合成作用;④大黄有促进骨髓制造血小板作用,以改善毛细血管的脆性;⑤有利尿作用以促进代谢产物的排泄;⑥有健胃利胆作用可促进胆汁分泌,增加对脂肪的消化吸收;⑦有雌激素样作用;⑧有降压作用;⑨有扩血管抗氧自由基作用;⑩有抗炎作用;⑪大黄富含Zn、Mn、Fe等,对机体的微量元素的影响很大,并可调节作用于体内微量元素的酶代谢;⑫大黄可使肠道吸收氨基酸减少(因氨基酸是合成尿素的原料之一),同时可使血中必需氨基酸浓度升高,使利用体内的氨基酸合成的蛋白质增多,而使肝肾组织合成的尿素减少;⑬大黄可抑制体内蛋白分解,而降低血肌酐和尿素氮。上海二医大杨如哲教授在进行了大黄治疗CRF的实验研究后称“大黄是一味大补药和补肾药”。
4.2  甲壳质学说与CRF【8】
   近半个世纪以来,随着化学工业的飞速发展,全世界尤其是发达国家的农作物广泛使用农药和化肥,由于土壤化学结构的改变,造成生物界食物链结构的变异,从而导致人类机体组织系列化学结构的改变,其中人体内普遍缺乏急需的微量元素和甲売质一一几丁质,几丁聚糖等物质,由此导致的慢性肾脏疾病的发病率也逐年增高。据报道,仅CRF就占人口的千分之一,日本近几年研究的甲売质学说说明,甲壳质一一几丁聚糖存在于不少自然界的一些动植物中,如蝉蜕、蛇蜕、僵蚕、蚕蛹、冬虫夏草及鱼、虾、蟹等均富含此类物质。据研究,甲売质具有强化免疫力,吸附体内重金属和非蛋白氮等毒性物质的作用而保护肾脏功能;具有抗氧自由基作用;具有降压、降糖、降脂作用;具有调节内分泌,调节神经功能作用;具有超广谱抗菌等综合作用。故其对CRF有治疗作用。
4.3微量元素学说与CRF8        
    根据对人体微量元素的研究报告显示,我们人类世代生息的地壳表层存在着92种无机元素,几乎全部都能在人体内找到。依其在人体含量不同分为两大类,一类为“常量元素”,指各占人体总量1/10000以上的元素,如碳、氯、氧、钾、钠等,总共占人体的99.95%。另一类叫“微量元素”,只占人体总重量的1/100000g下的元素,如锌、锰、铁、铜、钙等41种,总共占人体的0.05%。微量元素在人体生理上的功能有以下几点:它是体内许多酶的组成部分,参与具有重要生命活动的多种氨基酸激素维生素等合成与代谢,参与甲状腺肾上腺等内分泌激素的活动;体内氧化还原系统的活动,是人体氧的输送者。因此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徽量元素作用比维生素重要,因为它们全靠体外供给。微量元素缺乏可诱发各种病变,现代医学研究证明,CRF病人体内缺乏Zn、Mm、Ca、Fe、Cu等做量元素,通过对105种不同类型的中药进行测定发现并筛选出富含Zn、Mn、Fe等微量元素的中药,如安徽中医学院的实验表明【8】,以腺嘌呤复制的大自鼠CRF动物模型体内测定缺乏Zn、Cu、Fe等微量元素,而以大黄、牡蛎、槐花、锡类散等复方灌肠液饲喂CRF大白鼠后,CRF的各项指标均有改善,这与临床观察是一致的。另据武汉市中西医结合研究所肾病研究室对105味中药38种无机元素的测定分析【8】发现,甘肃天水产大黄中含Zn10.600(单位PM下同)Mnl3.940、Fc69.940、Cu3.720、Ca25515.000、P30550、Mg2291.0;江西产附子中含Fe6.990;江西产细辛含Fe3756.000,广东产砂売含Zn84.200,Mn487.900、Fe594.500;砂仁含Zn66.70,Mn193.600,Fec4966.00,Ca10506.00;越南产蔥売含Fel266.000;湖北产槐花含Fe279.800;锡类散中Zn、Fe、Ca含量很高,而其主要成分青黛中的铁含量特高,其有效成分“靛玉红”是造血元素,可升高血色素而纠正贫血,并对肠道非蛋白氮等毒素有较强的吸附作用。此外,研究证实上述中药对人体内的微量元素有双向调节作用【9】
4.4皮肤与CRF    
     皮肤是人体的***大的器官,约有15亿以上的汗腺毛孔,汗腺不仅具有强大的排泄功能,而且吸收功能也是相当惊人的,药物透皮吸收的量已被试验所证实,因此,皮肤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给药途径。CRF患者的皮肤由于严重的氮质血症,大量的尿素霜排出体外堵塞汗腺,导致皮损,皮色黑暗污垢不洁,肌肤甲错如鳞,痒难忍而抓痕累累。因肾阳不足,命门火衰而畏塞无汗,长期不浴而尿素堆积如垢,排出体外的非蛋白氮又重新吸收到体内,这种恶性循环致使机体尿素氮居高不降。此时,要打破恶性循环,中医的皮肤透析疗法具有很好的作用,采用“救肾皮肤透析液”既可及时清理尿素霜而不致再吸收入体内,同时又可把有效药物通过汗腺吸收入体内,因透皮收的药物不经过消化道胃酸破坏及肝肾代谢过程,可大大提高同量有效成分的功效。其临床的机理值得进一步研究。
4.5结肠与CRF     
    结肠是消化道的终末段,以吸收水分为主要功能,尤其在降结肠下端形成的结肠袋是一个非常好的给药途径,其具有很强的吸收和排泄功能。采用“肾衰结肠透析液”200mL,加温至45℃左右,高位持续点滴结肠透析【7】,予肛门插入导管约35cm左右即可到达降结肠袋,具有良好的弥散透析作用,既可将有成分吸收入体内,又可将体内非蛋白氮等毒素吸附而随大便排出体外。此法适应于CRF的各个阶段,尤其是当患者出现恶心呕吐,纳食不进而无法口服给药时,水肿少尿,腹水胸水而无法通过静脉途径给药时,则更能显示出其快速应急的独特优势。
   综上所述,针对CRF脾肾虚衰,浊毒瘀阻,本虚标实的病因病机,采用中医无创伤透析疗法,可灵话机动,扬长补短,其中皮肤透析和结肠透析可降浊排毒,活血利水以急则治标;口服透析可补益脾肾,扶正祛邪以缓图治本。三种给药途径联合应用,可集中药力,使有数成分充分吸收而发挥作用,可收事半功倍之效。经长期临床观察,此法具有明显缓解症状,改善肾功能,降血肌酐,升血色素等作用,并具有疗效持久,费用低廉,方便易行,患者乐于接受的优点,且可长期建立家庭病房,,家属护理,即可使患者得到心理安慰而提高生活质量,又可减轻患者和家庭的沉重精神压力和经济压力,实践证明,此法在挽救和延长CRF患者生命中起着重要作用。
参考文献:
[1]麻仲学.世界传统医药[M].洛杉矶:美国世界科学出版社,1998:159。
[2]湖北中医学院.伤寒论[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8:1-115。
[3]何任.金匮要略通俗讲话[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58:55.
[4]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中药新药临床研究指导原则(第一辑)[S].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3:167。
[5]高惠然.张仲景《金匮要略》方治疗慢性肾衰的研究[J].中医杂志,2002,增刊:238。
[6]高惠然,中华医药大百科文库一一中华名医高新诊疗通鉴[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00:1342。
[7]左言富.世界名医成果研究[M].香港:香港医药出版社,2000:95。
[8]冯宗榴,现代微量元素研究[M].北京: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82:10-30。
[9]孔祥瑞.必需微量元素的营养、生理及临床意义[M].合肥:安徽科学技术出版社,1982: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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